那天,梁景川朝她屈下了膝盖。
是他害得她失去了父*,他要弥补。
“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,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,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……”
赵津月感到可笑,“你的确愿意。不过这份愧疚,是对我的,还是对你自己的?”
轰的一下,他顿感耳鸣*胀,被扒光了衣服似的羞*打击。
赵津月冷笑了声,“是你自甘堕落。”
zuo了违心的事,一边自责,一边又放不下得到的权势利益。
伪善极了。
回忆中的画面与*前的画面*迭重合,男人跪在她身前,俯首低眉。
不同的是现在的他脖颈拴着锁链,衬衫扣子全部散开了,*健的身材不输他儿子,皮肤遍布一道道瘢痕,那是她留下的。
赵津月记不清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,她只记得第一次施*时,他落泪了。
她甚至没有动手,只是言语上的*骂。后来,他主动找她。
受*会上瘾。
鲜*与汗液的*融是他祈求已久的甘霖,可以冲刷罪恶,洗涤灵魂,哪怕只是短暂的自我wei藉。
他渐渐上了疼痛,痛到*痹神经,从而得到久违的轻松。
很病态,好像*du,可他又无药可救。
女人gaogao在上地俯视他,仿佛一座不怒自威的神像,清醒地审判他的罪孽。
他在赎罪,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中赎罪,沦为她最虔诚的信徒。
信徒是要献祭的。
赵津月狠狠地踩着他被锁*环禁锢的*器,那里充*得厉害,快要爆开似的。
他一向压抑**,越是痛苦,越是忍耐,咬破的嘴*渗着*,像fu烂的玫瑰染上鲜红的颜*,mei丽冶艳。
她很享受施*的快感,尤其**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,不过她也清楚,他很危险。
一个是刚成年不久的gao中sheng,一个是阅历*富的*英律师,无论年龄还是社会地位,两人的差距都很悬殊。她始终提防着他,哪怕他在她面前卑微得像条下*的畜牲。
每次她都会开着摄像*,镜*对准他的脸以及遍布伤痕的身体。
很完mei的艺术品。
深夜,程见深醒了。
他zuo了个很奇怪的梦,好像被人捂住了面部,喘不过气,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*起了。
可能是青*期的躁动……
他不再想下去,擦了擦汗,习惯*地打开了手机,小bai回了消息。
「你要过来吗?明天吧,现在太晚了。」
程见深早就没了去找他玩的兴趣,回了句改天吧就放下了手机,起身出去倒shui喝。
经过爸爸的*间时,他愣住了。*门虚掩着,*出一道透着光的*隙。
难道爸爸回来了?
他感到惊喜,可又为什么灯光那么诡异?很昏暗的紫*。里面隐约传来奇怪的声响,似乎……还有另外一个人,像个女人?
他蹑手蹑脚地凑近门*窥看,*前的一幕让他惊住了。
那个戴着gou链,衣衫**,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男人竟然是他的父*,而那个女人竟然是用笔尖扎伤他的女同xue!
程见深不敢相信*前看到的事实。
爸爸的*深埋在女人的双*间,似乎是在*她的下面,*得很专注、很卖力,沉浸其中,无法自拔。
女人仰着*,他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,但能感觉到她很愉悦。
简直是奇耻大*!
程见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阻止这一切,那可是他最崇拜的父*,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,怎么像条*gou一样跪*女人?还是他最讨厌的女人!
这一定是幻觉!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*,尖锐的疼痛似电*般蔓延全身,*前的画面更清晰了。
“很好。”赵津月惬意地摸了摸男人的*。
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,像个人形按摩器,敏感的神经被抚wei得很舒爽。
“来,抬起*。”女人难得的wen柔。
父*照zuo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