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竹安睡着时要比平时乖得多,蜷在被子里,躺在他手边,好像摆放在基督教堂里瓷烧的天使像,却又是轻飘飘的一片,风能吹跑她,雨能打伤她,脆弱得近乎透明的身躯,谭有嚣侧躺着撑起*端详她,心想怎么会有人可怜成这样,连睡觉的时候那眉*都不曾解开,细细的忧愁绕成蓝*的毛线团,滚到他手里,分明身体已经得到满zu,心上却平bai无故开了个口子,竟让他sheng出了些空虚的情绪,他形rong不出,总觉得很不是滋味儿。
如果这是场梦,那一定是场很糟糕的*梦。
鬼使神差地,谭有嚣抚上了宁竹安的脸颊,那儿有他所缺失的wen度。
暖和,柔软,还带着点*泪的**。
睡梦中的女孩儿好像觉得冷了,身体不自觉又往里缩了缩,脑袋直接贴上了谭有嚣的*膛,用脸颊挨着,男人也不矫情,伸出胳膊供她当枕*,自己则顺势*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平躺下来,出神地望向天花板。
他们又zuo了。
连谭有嚣自己都想不明bai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儿对他而言究竟有什么**引力,要身材有比她*感大方的,要配合有比她老实听话的……而宁竹安活脱脱就是张什么也不懂的bai纸,总刺猬似的惹他sheng气,笑rong一个不给,倒是从不缺哭的时候,还喜欢自作聪明地打小算盘,这但凡是换成别人,他简直半天都忍不下去。
正想着,*口chu突然搭上来了只热乎乎的手,宁竹安大概是把这也当成了枕*,搂得极为自然,男人垂眸盯着那只手看了许久,最后把它勾进自己手里比着玩。看好文请到:hk.com
女孩儿不光*小,连手也小,在他掌心里勉强能占去一半,难怪挠人也不疼,十*相扣后,他把手拉到*边,轻轻碰了碰。
宁竹安越是抗拒,谭有嚣就越忍不住想要靠近,他想看看,摧毁女孩儿口中那所谓的尊严到底需要多久。
又是陌sheng的*间,这是宁竹安醒来时的第一个想法。
黑*的床,黑*的被子枕*,空中有淡淡几缕烟雾,她嗅了嗅,和谭有嚣身上的味道相同,顺着其轨迹一路看过去,没穿上衣的男人正站在窗前,满背的纹身狰狞,依稀可辨其中主体是条张着*盆大口的蛇。
在他手边的架子上放着略显笨重的香炉,竟也是黑*的,烟气正从里**地往外冒,没忍住让她打了几个小声的喷嚏。
谭有嚣听到声音后朝香炉里轻轻吹了口气,把盖子随意盖回去,转身拾起搭在沙发背上的睡衣就这样边穿边往床*走,女孩儿见状连忙拉着被子试图坐起来,却扯痛了布满青紫**痕的腰,苍bai的脊背瞬间弯下去,在大面积的黑*里像融化不掉的雪花,男人笑她没出息,上个床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,看着实在可怜,于是gan脆把人抱到自己*上,在腰后不轻不重揉摁起来:“疼得厉害吗?”
宁竹安受不住这种力道的按摩,*得她扭着腰直躲:“你别碰我。”
刚说完,她的pi股上就猝不及防挨了一*掌,落*的地方很快红肿起来:“宁竹安,这就不认人了,昨晚是谁爽得一直咬我?”谭有嚣捏住女孩儿的后颈让她转向自己,*神恨不能再把她sheng*活剥一遍:“看见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