袜子和
运动鞋,mei儿的一条*赤*着,一条*包裹在黑*的*袜里,痉挛过后的脚掌弯
成可的弧度。
「我不是,我没有……」路平双手抱住*——这孩子,还是没有穿上自己的
牛仔裤,这么大了,也不羞。
「男子汉大丈fu,zuo了的事情就要担当,要敢于面对才行啊,」我赤着脚走
过来——在自己家里,我不喜欢穿鞋,连拖鞋也不喜欢穿——从烟盒里抽出一支
烟,点上,然后把点燃的烟递给路平,自己再给自己点了一支。
「姐,这都是误会,mei儿告诉我她会穿Amy的衣服,又发短信让我过来,所
以我才把Amy当成了mei儿……然后,是mei儿让我和她zuo时勒她的,说我不zuo她就
报警……还有,我和mei儿约定了叫停的安全动作,可是Amy没zuo,mei儿也没zuo…
…」路平夹着烟的手颤抖着,嘴里语无*次。
「嗯,对,都怪她俩,就像从前的所有事,都是她们不好,没有小路平的不
是。对吧?」我苦笑,声音里满是嘲讽,「就像那一年,我不该在你在家的时候
洗澡,在你gan我的时候,我也不该没有准备避孕套一样。」「姐……从前的事情,
你还恨我……所以你会报警,是吗?」「嗯,报警,然后把你送上法庭,看着我
唯一的didi被*毙……」我说着,轻轻走上前,「路平,你猜我会吗?」看着他
瞪大的*睛,我微笑,把烟衔在嘴里,在他的身前慢慢跪下去,深深地*了口烟,
然后把他沾满两个女孩*shui的***到嘴里,用**包裹他,*吐之间,嘴边的
烟雾缭绕。
隔着烟雾,我看到两个圆圆的月亮映在路平的瞳孔里。
……
那一年,也是七月十五,也是一样的月亮。
二十二岁的我,十六岁的他。
在那之前,我从没想过他——我那个wen文尔雅,甚至有点腼腆害羞的didi对
我zuo出那样的事。他从后面用手臂勒住刚刚出浴的我的脖子,他反剪了我的手,
他把我按在我的字tai上,然后从后面要了我——那个时候,我看不到他的脸,只
是隔着*里模糊的泪shui,看到窗外那圆圆的月亮。
要我的时候,他一直扼着我的脖子,直到他*在我里面才松手。我缓过神来
的时候,发现他竟然就那样趴在我的背上睡着了——我从他身上挣扎出来,没有
穿上衣服,只是那样狼狈地那样站在他身边看着他*睡的样子,像个天真无邪的
孩子。
我失去了什么?除了这是我第一次被我的*didi强*之外,其实没有太多。
路平没有害我失去chu女身——失去chu女的那天我被几个人灌醉,后来知道他
们是通过划拳决定谁来先要我。那次的红包,我bang路平*了xue费和饭费。
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被人窒息——曾经,有个老板很喜欢这样,每次,不管什
么姿势,他都要在zuo时卡住我的脖子才能兴奋,甚至,哪怕在我家,他也这样
对我——那怕什么,他能给我好多钱,让我能给路平买两件像样的新衣服,或者
在他考100分时能带他一直想吃的麦当劳。只要,别让路平看见就好。
看到这里,你已经知道了,是吗?
没错,我是个三陪女郎,或者说bai了,是个*子。
当然,bai天的时候,我也和同xue们一样去上xue,而晚上,我要换上bao*的衣
服去那些地方工作——KTV或者桑拿*。
KTV的好chu是你不一定每天都要和男人上床,但是代价是要每天灌下各种各
样的假酒;而桑拿*不用喝酒,但是你不得不再被上一个客人用完以后就ma上补
了妆回到金鱼缸里,等着下一个客人来点钟,而这些人的时间往往不长,所以一
天可能要有十几个。
我不是个虚荣的女孩,我的成绩不错,甚至我还每年都拿奖xue金——但是我
需要钱,因为我答应**要替他把路平带大。
爸爸离开**时,几户拿了家里所有的钱,而那时我才十五岁。看着**一
天比一天衰老,一天比一天bao躁,我很怕,以至于我发现她在我十八岁那年的中
元节把她自己挂在出租屋的吊扇上时,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太好了这下我和路平
不用再挨打了你也不用再烦恼了,然后才开始哭,才开始看她留给我的信,才默
默地对着那双*来*去的脚答应那个拴住我一辈子的请求。
怎么办?我能怎么办?
看着他睡着的样子,我只能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后来我gan脆开始不知道他
曾经强*过我。
我也忘记了事后我一个人去打*的事情,忘了那是我一sheng里唯一的一次怀孕,
忘了我*掉自己骨*的疼痛。
我把他们通通忘了,扔到月亮上,不知道月亮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