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,所有的刺激都骤然放大了两到三倍。他gaogao地竖着,在衣冠楚楚、只解开了裤子上拉链的心理教师面前,全*的xuesheng拼了命地扭动,试图从这样的刺激下逃脱——但是并没有用。
他很快就在这样的快感里淹没了,溃不成军。
“出来吧。”
“不……”
心理教师轻轻*动着他的背,轻声哄。他的动作却与这种wen存相对着,几乎是恶意地、狠狠地、不留余地地朝他的最致命的一点撞击着。
“没事……不要忍着。”
“出来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出来吧,忍着不难受么?”
难受,当然难受。
他感触到他的xuesheng哆嗦了两下,终于放弃似的把*抵在他的肩*。理智的线一寸寸被不断上涨的shui位盖过,在这一刻彻底漫了过去——
“呜……”
有什么wen热的东西,顺着他的衣襟*淌下去了。他心满意zu地看着他的战利品,这个被永远关在他的笼子里的,他漂亮的小蝴蝶。
他还会把他放回他的金笼子里。
他永远都是他的了。